景厘(lí )再度回过头来看他,却听(tīng )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(xiān )前的那句话:我说了,你不该来。
她说着就要去拿手机,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。
是不相关的两个人,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,我们就是一体的,是不(bú )应该(🧚)分彼此的,明白吗?
电话很快接通,景厘问他(tā )在哪里的时候,霍祁然缓(huǎn )缓报出了一个地址。
而他(tā )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(rén )的故事:后来,我被人救(jiù )起,却已经流落到t国。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,在那边的几年时间,我都是糊涂的,不知道自己是谁,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,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(🗡)么亲(qīn )人
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(héng ),景厘觉得,他的眼睛里(lǐ )似乎终于又有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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