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离开上海对(duì )我并没有什么(🧀)特殊的(👯)意义(yì ),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(lù )上行走,突然发现,原来这个淮海(🐫)路不是(🎦)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。于是离开(kāi )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。这(zhè )很奇怪(🍡)。可能属于一种心(xīn )理变态。
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,最近又出现了伪(♍)本《流氓的歌舞》,连同《生命力》、《三重门(mén )续》、《三重门外》等,全部都是挂我名(🖇)而非我(🎿)写(xiě ),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。
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(🔈)。很多中(🆗)文系的(de )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,没(méi )有前途,还是写诗比较符(fú )合国情,于是(🥃)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,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,诗的具(🚺)体内容是:
当年(nián )冬天,我到香港大屿山看(kàn )风景,远山大海让我无比(bǐ(🔫) )激动,两(🎵)天以后在大澳住下,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,一个月后到尖沙(🎼)嘴(zuǐ )看(🐼)夜景,不料看到个夜警(jǐng ),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(ér )被遣送回内地。
此外还(⛩)有李宗盛和齐秦的东西。一次我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(mài )艺的家伙在唱(🌁)《外面的世(shì )界》,不由激动地给了他(tā )十块钱,此时我的口袋里(lǐ )还剩下两(📜)块钱,到(🌄)后来我看见那家伙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,不一会儿就超过了(le )我一(🚭)个月的(🔰)所得,马上上(shàng )去拿回十块钱,叫了部车(chē )回去。
然后我终于从一个(💏)圈里的(🚥)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,马上照人说的(de )打过去,果然是一凡接的(de ),他(🅾)惊奇地问:你怎么知(zhī )道这个电话?
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(🐦)且还是(🔍)一个乡土作家,我始终无法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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