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(de )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,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,真有(🛫)点少女怀春的样子(zǐ ),看窗(📼)外景物慢慢移动,然后只身(😩)去往一个陌生(shēng )的地方,连(🔷)下了火车去什(shí )么地(dì )方(🌲)都不知道。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,发(➗)现(xiàn )坐火车的诸多坏处,比(🥍)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,还有大站小站都(dōu )要停,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,虽然坐火车有很多(🏯)所谓的情趣(qù ),但是我想所(🍃)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(🆖)行的人八(bā )成是因为买不(🏘)起飞机票,就如(rú )同所有声(😏)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(🙇)(kě )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(🦈)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,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(bǎo )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。
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(🥐)止。
所以我现(xiàn )在只看香港(😱)台湾的汽车杂志。但是发展(⚫)之下也有(yǒu )问题,因为在香(🗓)港经常可(kě )以看(kàn )见诸如(💙)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,甚至还在香(xiāng )港《人车志》上看见一个水(🎏)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。
几个月以后电(diàn )视剧播出。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,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,然后记者(🐘)纷纷(fēn )来找一凡,老枪和我(🚰)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,一(⭐)(yī )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(🎧)签(qiān )约,一凡马上接到第二(💰)个戏,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(le )十万块定金。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(🅱)上街,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(de )两个保镖。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,我和老枪拿百分之(zhī )八的(💗)版税,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(➖)里卖了三十多万(wàn ),我和老(🍻)枪又分到了每个(gè )人十(shí(🛁) )五万多,而在一凡签名售书(🐑)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(yán )了几百米。
最后在我们的(de )百般解说下他终于(✉)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(yàng )的念头,因为我朋友说:行,没问题,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,然后割了你的(de )车顶,割掉两(🌪)个分米,然后放低避震一个(👇)分米,车身得砸了重新做,尾(💘)巴(bā )太长(zhǎng )得割了,也就是(🌋)三十四万吧,如果要改的话(🎗)就在(zài )这纸上签个字吧。
第二天(tiān ),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,带着很多行(🚇)李,趴在一个靠(kào )窗的桌子上大睡,等我抬头的时候,车已经到了北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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